https://www.futureofmankind.co.uk/Billy_Meier/Asket’s_Acquaintanceship
(正如剛才的簡介,接下來的所有均是在Asket幫助下一起寫下來的。
Asket 很好地幫助我回憶。
此外,她能夠通過一些裝置重現當時的對話──真正原本的對話──很久以前說過的話,據此,寫了以下的報告,我一個字一個字如實地重現那些由我或她說過的每一個字和每一句話。
該裝置,Asket可以用來再次紀錄每一次會談中她無意識的片段,或是將其如思維脈衝般傳送。
Mahrauli,1964年8月30日。)
當我在1953年2月3日被帶往與Asket相見時,那是我第18次近距離觀看光船。
兩個小時前,我在某處被一個圓碟提了起來,那地方在不久前才準確地傳達給我,不過,Sfath其實早在一星期前就已經跟我安排好了,所以當天是個被指定的日子。
這個凌晨的嚴寒仍然持續著,我用自己的方法來到那個我腦海中最愛的地方,我自己經常獨處許多小時的地方,以及16天前Sfath通知我預計會與Asket在今晚相見的地方。

儘管天氣嚴寒,我還是流了一身汗,因為我爬上了約定地點的小山丘。
到了那裡,我並沒有等多久,因為在山頂上有些東西似乎往這邊過來,我立即看到了一個明亮的光點極速從天空降下,並停在離我不遠處冰冷堅硬的地面上。
那明亮的光線熄滅,然後我看見黯銀色的碟形物體安靜而莊嚴地坐落在三個著陸用的球體上,似乎在等待著我。那圓碟的著陸球體對我來說完全是陌生的,因為我之前從未看過外形這樣的東西。
經過短暫的心靈感應邀請後,我在柔和的力量推動下靠近飛船,立即被幽靈般的手舉起穿過一個開口,因為既不是電梯也不是其他一些可進入的入口。
我以前就已經有過多次經驗,Sfath他每次都這樣帶我進入他的梨型飛船。
但是,這飛船的內部佈置與Sfath的基本上完全不同。
這裡只有一張扶手椅,同時我沒有看到任何人。
這很明顯是無人駕駛飛船,而且不知怎樣被遠程操控著。
所以,沒有被邀請之下,我就坐在唯一但非常舒適的扶手椅上。
但是在我還未完全坐好前,一個巨大的變化發生了。
一個我一生目前為止只會出現在夢裡和幻想之中的變化。
從飛船內部四面八方而來的光線突然熄滅,然後我突然就像坐在戶外。
再也看不到飛船的一切與設備,然後一個反射性動作,我把我的左手放在眼前,我再也看不到它了。
整隻飛船和我自己都突然看不見了。
而且,同時我已經以一個角度開始往夜空移動,並慢慢低飛至附近的鄉村,在那裡,我被懸掛在那間後來屬於我父母的房屋高2米處,然後Asket的「聲音」再次突然響起,並給我解釋了幾分鐘,事實上,關係到我往後的一生,關係到以後我的家人與我自己的家庭。
在這解釋過後,那仍然看不見的飛船載著我,開始再次移動──這次往東面飛去,射向黑夜高空,我並無因此感到任何不適或是壓力。對我來說感覺就像,我在一部電梯裡,意想不到地快速往上升。
然而,只是因為出乎意料,所以驚訝也僅在一瞬間而已。
大概是因為我可以看見自己怎樣突然極速上升。
這飛船載著我在幾分鐘內衝向高空──越飛越高──然後,第一次,我看見閃耀的星星,我從來未曾,我一生目前為止,從未看過它們在閃耀──巨大、美麗、壯觀而且比我在地球上看過的美妙得多。
毫無疑問──我已經身處外太空,在地球白天那邊非常高的位置,我只看到藍白綠色的球體。
但實際上,它不算是一個球體,只是球體的部分,因為現在它突然看起來像半邊月。穿過空洞的太空,我看見東方遙遠處,一個巨大的發光圓碟定在太空中。
事實上,地球的這邊已經被太陽照亮了。
我因此辨別出一個巨大的區域,那一定是印度洋,一會兒後,從西面而來的朦朧輪廓慢慢散開成濃厚的夜幕。
在西方仍然還是深夜,而遠處的東方,新的一天已經被驚醒,慢慢地向西推進。

真是一幅如夢似幻的畫像。
但是我只能享受這壯闊的景象短短幾分鐘──對我來說就如幾秒一樣短暫,突然間,我身邊的所有事物好似都開始變暗,我的視力也變得模糊。
然後飛船和我突然間又看得見了,而我可以再次看見飛船內部明亮的事物。
突然入口自動打開,我往外看去。
我完全沒有注意到,這物體已經著陸了。
很有趣,我站起來走了出去,被輕輕地「浮」向地面,站在堅硬、乾燥的地上。
除了晚間微弱的光線外,我能夠認出地面是暗紅色的,而且,這其實是鋪滿沙子的地面,而巨大有裂縫的岩石環環聳立在不遠處。
事實上,我已經到了東面很遙遠的地方,或者,是在南面。
我不能確定,雖然夜間的景象對我來說非常熟悉。
為此而深思,我在附近的岩石逛來逛去,觸碰它並發現它非常溫暖。
因為我觸碰了岩石的質料,一些非常奇特的東西發生在我裡面:仿佛遭受一絲細微的電擊,我猛地向後退,並突然間明白到:「這裡是約旦」。

我對於這突如其來的知識仍然覺得很奇怪,正如我發現某發光體直墮而下,有如一顆從天而來的石子。
發著光,而且有如月亮一般大,我看見它突然出現然後垂直急速下降。
以一個驚人的速度,它變得越來越大,突然之間,它就停在空中約80米至100米的高度,根本沒有緩衝,無須事先減速。
那物體似乎就這樣一直懸在空中。
然後它慢慢地降到地球上,非常慢、輕和安全,就像一條羽毛掛在一條看不見的線上,而且沒有任何聲音。
事實上,對我來說,它的出現仿似一張巨大的羽毛被子在完全無風的天氣中慢慢地落下來,然後,經過了漫長的永恆,終於輕輕地、無聲地落在地球上。
對我來說,它確實是一個奇觀,我肯定永遠也不會忘記;這個發光而且完全無聲的物體,它將四周所有的事物照得亮如白晝,並飄然而下,然後靜靜地停留在它的著陸地點。
我等了幾分鐘,因為現在有些東西實在會進一步發生。
然而,時間過去了,什麼都沒有發生。
於是,我坐在一塊岩石上,等待著那確實還會到來的東西。
在某些事終於發生之前,我等了足足半個小時:一個身影由船的後面走來,走近我幾碼之內,而從船上而來的照明緩慢地暗了下來,然後熄滅。
然而,片刻後,飛船再次閃耀著光,就像是黃昏時以夕陽暮光為中心向各方散射一樣。
在朦朧的微光中,如果我的感覺沒有錯,我能亳無疑問地確認即將到來的身影是一位女性──ASKET。

而這位女性接下來的行動和所說的話已經證實了我的猜想。她以一種熟悉的方式接近我,我突然感覺一種龐大、充滿愛的慰問,不知怎的以一種特殊的痛苦方式穿透我。
這種感覺對我來說是如此熟悉,它能引起我痛苦的感覺,因為我到現在為止的塵世存在實在是想念她。
Asket那有些特別的問候禮儀,給我的印象出奇地熟悉,即使向最好的方面想,我也無法知道為什麼她看起來是那麼熟悉。
這個問題遲些再考慮,Asket只是笑著並解釋,我應該想想今世之前的各世不同人格。
我發現有些神秘,而且想了解更多,但是Asket沒有招認更多。
Asket的衣著對我來說同樣有點奇怪的熟悉感,與Sfath那有點笨重令人聯想到潛水衣的衣著完全不同。
Asket的穿著就像是一個非常現代化的天使:她穿了一件及地、非常多褶、一種特殊銀白色的衣服,髖部束著帶。
深褐色長髮及至兩肩,她的臉蛋非常漂亮──至少我認為如此。

我發現這並非超自然,倒不如說只是人類,而且美麗。
但是我可以想像如果Asket遇到任何人類,他們會把她當做一個現代或充滿未來感的天使,因為我將她的外貌與一些我在宗教書本等看過的圖畫比較過。
問候過後,Asket讓我爬上她的飛船,說實話,我確實有些奇特的感受,因為在我看來,這船散發一些東西,似乎可以解決我生命中的很多困惑。
但是開始時沒有什麼特別事發生。
飛船垂直沖上天空,然後變得跟帶我來這裡的船一樣看不見了,而那艘飛船現在仍然隱著形留在後面,留在縱橫交錯的岩石間。
遙遠的下方,我認得出這是一個黎明曙光照耀下的海洋,我估計,只可能是地中海的美景,隨即也被證明是正確的。
但是飛船已經橫越大海,並迅速下降至陸地。
我能看出我們下面巨大的尖銳建築物,在清晨的陽光下顯得幽暗,坐落在沙漠的深處:金字塔。
我們垂直急速降至埃及──到了吉薩金字塔群。

但是為什麼,我之前並不知道,因為直至現在,Asket仍然沒有對我說過任何一個有關的字眼。
所以,我也根本不知道,這是那已交給我的任務的真正開始。
我沒有疑惑很久,這次飛行的確實目的地就是這裡,因為,下一刻,下降速率已經迅速減低,我甚至一點感覺也沒有。
而現在,下降變成了輕柔的漂浮,降至一座巨大的金字塔,那我由許多照片中而來,在我記憶中非常深刻的──吉薩金字塔。
我認出它是因為那巨大的「動物人」, 一尊雕像,坐落在大金字塔(注:the Great Pyramid)不遠處。
我們正是朝著這個「動物人物體」下降,那座獅身人面像。
這是我生命中第一次看到獅身人面像的巨大,因為我從來沒有到過這裡──至少不會是我這輩子的人格。
我們輕輕地降落在地面上,離那巨大的建築僅數米之遙,而旁邊幾米處另有一個貝都因人(注:居住敘利亞、阿拉伯等地帶的阿拉伯遊牧人)的小營地,聚集著各種各樣的人,他們穿著像阿拉伯人,在這個清晨時份已經在他們的營地裡忙碌。

他們完全沒有察覺到降落的飛船,所以很自然地,我很對此感到很驚訝。
對我來說這簡直是荒謬,那些人竟然看不到我們。
但我很快就習以為常,並發現這樣非常有趣,我們的隱形真的沒有被察覺到。
事實上,我突然發現,變成隱形其實相當有趣,因為這樣一來,我就能安靜地觀察一切而不受打擾。
Asket在這之前並沒有說過一個字,但現在她的「聲音」突然在我裡面響起,然後我感覺到了她的手臂。
我無法看到她,因為Asket和我仍然隱形。
但現在,她向我解釋,她已把一個小裝置連接到我的腰帶上,所以我們離開飛船後會繼續保持隱形。
我感覺到她在為我的腰帶而忙著,突然之間,我看到了Asket跪在我旁邊。
我嚇得馬上轉過身,盯著貝都因人,因為他們現在已經能夠看到我們了。
但隨即我再聽到Asket的「聲音」在我裡面,她解釋道,只有我們能夠看到彼此,而我們對於其他眼睛來說是隱形的。
對我來說,這簡直是瘋了,我完全不能接受。
所以Asket叫我實際去試驗一下。
我們離開了飛船,我現在同樣可以看到它莊嚴地座落在獅身人面像旁,而根據Asket的陳述,並沒有人可以看到它。
她肯定是搞錯了,因為我仍然無法理解──僅僅因為掛在我腰帶上的小裝置──一切只有我們兩個人才能看見。
但在這一年間,我已經習慣對所有東西查個水落石出,所以我無禮地迎上一群在討論著什麼的貝都因人,他們以一種我完全陌生的語言在交談,但是,雖然如此,我對此不知何故又有點熟悉。
這些人穿著他們類似斗篷和色彩艷麗的服裝,沒有絲毫察覺到我加入到他們當中。
所以我當時想,我必須進一步對這怪事尋根究底,我隨手抓住一個男人的布披風,原來我是能夠抓住的。

我用力地扯它一下,並看到那男子怎樣驚訝地環顧四周,但是很明顯,他卻沒有看到我。
他搖搖頭,套好他的披風,並再繼續他與其他人的討論。
Asket對我的解釋確實是真的。
但是我仍然不太能理解這事實,而且想進一步測試。
所以,我放肆地接近一個帳篷,慢慢將入口的帷幕拉到一邊,溜了進去,而Asket緊隨在我身後。
這是一個女人的帳篷。
七個年輕和兩個年紀較大的婦女正在忙著她們的清晨梳洗,而一個更年輕的女子則抱著一個嬰兒在餵母乳。
我再次對這些人沒有察覺到我而奇怪。
事實上,這簡直駭人聽聞,一個男人闖入她們的帳篷。
但是她們根本沒辦法擔心自己的現況。
我想要再試多一次。
我馬上走向一個年輕、漂亮的阿拉伯女人,她裸露著腰,坐在一個包裹上,在一碗水旁邊。
我向著她慢慢彎下腰──在唇上偷偷吻了一下。
很明顯,她沒有看見我,只是現在她的眼睛變得相當大,而她很快地舉起她的左手,把兩隻手指放在她的嘴上。
她很溫柔地提起它們掩在嘴唇上,她的臉色似乎變了。
或許她認為自己被一個充滿愛的靈體親吻了。
她的手又放了下去,我再次大膽地輕輕吻她的嘴。
就這樣,我感覺到她的身體開始顫抖,我看到她棕色的眼睛閉了起來。
然後,她的頭向前倒,她慢慢地傾斜到一邊。
我趕緊抓住她,把她輕輕地放在地上,她的表情變得很幸福,持續躺了幾分鐘。
突然一把笑「聲」在我裡面響起。
這是Asket,她在笑著問我,我現在是否相信了。
我相信了。
雖然,我們直等到那年輕女子再次從她的昏厥中醒來,但是所有人顯然沒有注意到。
可能還是有些疑惑,她站起身,坐在她的包裹上。
還是一副變了的臉,她慌忙地告訴其他婦女,很明顯地解釋了整件事。
但是她們只是搖頭,並滔滔不絕地質問那幸福的年輕女子。
我看不下去了,所以我由一個到另一個,迅速地親她們的嘴,簡單,但有效。
一個接一個突然變得沉默,並僵住了。
再一次,她們呆了幾分鐘才再有動作。
似乎每個人都突然被改變了,她們與第一個被吻的女子坐了下來,開始興奮地喋喋不休,而Asket和我則迅速地離開了帳篷。
她的「聲音」仍然在我裡面愉快地笑著,然後她表示,她從來沒有經歷過這樣的事情。
只是現在,她已經真正看到隱形帶來如此多的可能性。
我對她表達了關於那些婦女的想法,因為我的行為的確有些輕率。
也許,他們的其中一個或更多現在已經瘋了。
Asket說,我的擔心實際上沒有事實根據,因為她檢查過那個女子的思想,並確定她們在這幾分鐘裡都變得非常高興,因為她們認為自己被一隻看不見的天使親吻。
本來,這些婦女過著非常艱苦和不愉快的生活,但現在,她們都非常高興,她們生命也會從此變得不一樣。
我對此的回答的是,在這種情況下,我做的只會是一件好事,而Asket也證實了。
所以我不必再為這些婦女擔心了,只希望Asket是對的,因此,這些婦女的生活會變得更好。
突然Asket抓住我的手,帶我到一個細小的入口,金字塔的入口。
透過長長的、發霉的通道,我們走進昏暗的金字塔內部通道。

然後,由於實在太黑,我什麼也看不見。
我很疑惑我竟然完全沒有發生任何碰撞,儘管在埃及的黑暗中,Asket仍然能找到路。
(翻譯者筆記,這德國方言「埃及的黑暗」即是「伸手不見五指」)
我們以這種方式走了一段很長的時間,而且我感覺到我們在不同的地方爬下去。
然後,突然間一道微弱可辨的光線,正如進入黎明的第一道曙光,但是我無法揣測這微明的光源。
現在我們站在一塊巨大、方形的石頭前,在金字塔深處的某地。
就在我眼前,巨大的方石突然間就這樣溶化消失。
Asket已經拉著我站在那位置上,短短幾秒鐘前,那巨型方石一直與其他方石完全地融合。
一條由兩個衣著奇特的男人守衛,陡峭下行的通道,在剛才消失的方石後方打開。
我在往通道下走時撇了一眼,我忍不住想弄明白那那剛剛才消失的方石,又再次清晰可見了,而且和其他石塊完全連接在一起,就像不久前我從另一面看到它的樣子。
隨著我作出這樣的評估,Asket的「聲音」就在我的意識中低語,我應該要保持安靜,不要試圖說話,因為我們在一個並非由她們種族建造的地方,此外,如果我們在這裡被警衛發現和認出來,丁點好處也不會有。
我們看見的守衛是一個注重權力的外星集團成員,或與之有關,他們通過某些不乾淨的手段,迫使大部分地球人受其控制,為了令整個地球都在其控制之下。
於是我保持安靜,默默地跟著我的領導者,越過兩個衛兵,他們並沒有主動對付我們。
很明顯,他們看不到我們,而在我看來,對他們兩個來說,Asket和我根本不存在。
對我來說,這是一個有趣的情景,儘管有之前的經驗,我仍然未能完全適應過來。
對我來說,這簡直是全新且非比尋常的事。
那通道遍佈梯級,陡峭並深進金字塔裡──越來越深地朝下,然後,突然間,我們站在一個巨大的大堂,似乎到處都溢滿光線,無處不在。
大堂規模巨大,有一艘巨大的圓碟形飛船靜置於此,在這個大堂中間各種類型的小型飛船旁,位於地表下的深處。
一艘巨大的飛船深處於吉薩金字塔的地基之下。

其實,我覺得我是在做夢。
我捏了自己的耳朵,一次,兩次,三次。
我感到痛楚,並把我的指甲按進我的耳朵。
痛楚加劇。
這真的不是一個夢。
在這裡,停留在吉薩金字塔深處的實際上是一艘碟形的太空船,直徑約三百米。
一隻類似我在一九四二年六月二日見過的飛船。
而這艘船必定已在這個巨大的貯藏大堂數百年甚至幾千年,深深藏於地下,我估計,至少在三千或四千米以下,或是在吉薩金字塔的側下。
Asket沒有讓我陷入對這船的驚愕沉思多久,因為她已經拉住我的手,來到一個小高地上,在上面,我可以看到遠處某種無法辨識的東西。
然而,這東西用來做什麼的秘密我很快就知道了,因為,我與Asket來到這個小高地後,我不得不感到驚愕。
我需要幾分鐘時間來弄清楚整件事。
在一個小高地上,放著一個古老、龐大而且非常沉重的、木製的、Y形的十字架。
有三個生鏽的東西就在旁邊,而事實上,數百或數千年前的,昔日一定是手工鍛造的釘子。
或者是棕黑色塗抹在釘子上,而不是生鏽──這也許是血?
它也許是血,就像那棕黑色塗抹在木製十字架三個不同位置上的一樣?
它一定是,因為在這些東西旁邊放著一個古老的花冠,纏繞了很多圈,有著異常大的荊棘刺,上面塗滿的紅褐色亦同樣可識別。
這荊棘編製的花冠實在無法被忽視,明白無誤的構造就像一頂王冠。
此外,大約兩米處,墨綠色的木杖和紫色的斗篷也不容忽視,旁邊一個小皮袋,其中玻璃珠或玻璃石似乎已經滾了出來。
不會錯的:我正站在基督,也就是以馬內利被釘十字架的用具前面。
一定是這樣,別無其他。
我根本不能想出另一種可能性。
在我前面的所有東西,與以馬內利別名耶穌基督的死亡有關──而在小皮革袋中的玻璃狀石頭並不是石頭,而是某種寶石,但是,它們的意義和目的,我還未能夠徹底了解。
無聲與感動,我站在這些對世上一大部分人來說極具意義的古代證物面前。
無聲與感動,我看著躺在那裡的東西,並發出感恩,迅速向天堂祈禱,我,所有的人都得到允許在這裡看到這一切。
我完全忘記了Sfath曾經對我說過的話,基督宗教只是一個不負責任、邪惡、差勁、為了麻木和奴役人類,以及地上所有人的宗教。
然而,人們會指責我,我,作為一個基督教新教家庭的孩子,根本就不可以認為耶穌基督所說的是欺詐。
儘管不被強烈的虔誠所影響,我也不能就這樣簡單地從這些鋪設在這裡、被歷史所孕育的東西中鬆綁自己,因為這裡事實上放著釘十字架的用具,可以作為「新約(聖經)」某些確切事件的證據。
現在我突然想到,我疑惑Sfath所說的話,說一切都只是一種欺騙,耶穌基督從來沒有被稱為耶穌基督,而以馬內利,他不是「神」的兒子,而且,「神」不是「創造」。
只是,為什麼Sfath告訴我這樣的事,因為在這裡至少有相反的證據,有某些事確是真的。
現在我再也弄不清楚了,到底什麼才是真正的真相呢?
Asket可能已經知道我的思想兩難,因為她抓住了我的胳膊,拉著我跟她一起──原路返回,那我們剛剛才走過的路,因此,我仍然能夠觀察到很多不同的東西。
我們再次大步走過兩個衛兵,他們完全沒有主動對付我們。
沉重、巨大、方形的石頭再次溶解消失,然後我們走過出口。
這很明顯是走回同一條路,突然間,我們走出了黑暗的金字塔。
我看到了獅身人面像和我們的飛船,然後我已經再次坐在我的扶手椅上,並且我們已經以驚人的速度射向天空。
我只是模糊地意識到,貝都因人營地已經消失了,還有很多外國人在金字塔繞來繞去──遊客,那些真想在這裡看到「所有東西」的人。

太陽已經高高地掛在天空中,從而我發現了一些令人難以置信的事;我在金字塔逗留的時間並不短,相當於許多小時,不過,對我來說,時間似乎只有幾分鐘。
飛船載著Asket與我以難以想像的速度返回,並降落在同一個地方,那個我們從那裡開始飛到金字塔的地方──約旦郊區的沙漠深處。
並且飛船停在那裡超過整整兩天,而Asket教了我很多東西,也給我提供了很多解釋。
對我來說,這是兩天的驚奇、歡樂、認識、學習和一個使命的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