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哈戰爭是即將發生的事情的開始信號CR8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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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觸報告866

2023年10月10日,星期二,7:48

Billy:

你已經來了我親愛的朋友。 向你問好和歡迎。

Quetzal:

也向你問好,Eduard,我的朋友。

Billy:

我一會兒有工作要做,因為Bernadette寫了一些東西給你看。這裡,是這樣的:

Quetzal:

是的,這很好也很正確,但是還有一些東西需要補充,我們一會兒會一起做。你可以寫,同時我們將一起討論有待進一步發展的事情。還有必要提到至少一種祈禱,那可以用於冥想,亦可以用於個人使用,而那無論如何都與宗教或信仰無關,而是針對自己的人格,並旨在為自我發展服務。所以我首先要說的是,Bernadette對整個事情的描述中有一些重要的東西需要補充,我現在要做的就是簡單地補充一下:你本可以——正如我們所知——得到金錢等賄賂,以獲得某些優勢。就像發生過的那樣,除其他之外,以一位名叫笹川的日本億萬富翁為例,根據我們的記錄證實,在外面花園座椅上的談話期間,提出給你2,000萬美元,然而,你,拒絕了,之後那個億萬富翁,沮喪和憤怒,和他兩輛非常昂貴的豪車以及隨行的11個隨從、一個秘書、一個文職人員和一個語言翻譯者在不到兩分鐘的時間裡消失了。從那以後,你再也沒有聽過這個人和他的同夥的消息。

Billy:

沒錯。

Quetzal:

暫時,這是Bernadette的工作中需要進一步完成的東西,也是我即將拍照傳送給Ptaah檢查的東西,如果你願意等那麼久的話,我馬上安排?為此,我必須回到我的飛行裝置,因為只有從那裡,我才有可能把照片傳送給Ptaah。

Billy:

當然,這不是問題。

Quetzal:

那麼——好吧,將會是眨眼間的功夫——

Billy:

很明顯。 同時,我想——

Quetzal:

我又來了。 過些時候,Ptaah會把給他的東西還給我的,雖然照你的說法,要等上好幾個小時。

Billy:

當然,沒問題。但然後我可能只會在Ptaah看過之後再加插上Bernadette的。但我還是會照你的指示把我寫的東西還給Bernadette,以便她能夠糾正。

Quetzal:

是的,那就太好了。

Billy:

那麼我就等著你告訴我Ptaah有什麼要說,這樣我才能把它加進去。

我可以加上去。但我想說一些我最近告訴過你的事情,因為我提到過澤連斯基,作為一個猶太人,正在煽動全世界和猶太人的敵人反對猶太信徒,因此反對所有的猶太主義,就像納粹所做的那樣,並迫害和謀殺猶太人,就像上次世界大戰中發生的那樣。但就像幾百年來的情況一樣,也就是說,猶太教及其猶太信徒受到迫害、騷擾甚至謀殺,在今天的新納粹思想者的幫助下,這情況將繼續下去,他們的想法就像當時的納粹一樣。但是他們是如此愚蠢和低智商,以至於他們沒有意識到他們既沒有意識到也沒有理解到他們都是像納粹一樣的思想者和行為者,他們愚蠢的態度、他們缺乏理解、他們支持和向戰爭販子澤連斯基提供武器等,他們都正在促進對猶太人無與倫比的仇恨。這是因為澤連斯基,是猶太人出身,他的武器乞討等等很成功,而他在這方面對大約50個國家及其愚蠢的政府和部分民眾取得了成功。這,當然,在世界各地被猶太仇恨分子認為是非常糟糕和可惡的,他們將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加憤怒地咆哮反對猶太人。烏克蘭正在發生的一切,以及猶太仇恨者的仇恨和邪惡,都是由所有愚蠢的統治者和所有相關民眾的支持者共同參與的,他們偏袒地為戰爭狂熱分子和戰爭販子澤連斯基提供和支援武器,從而使戰爭和屠殺、強姦、囚犯槍決以及其他戰爭罪行等繼續不受控制。這最終的結果,以及絕對肯定的,將會如此,即政治和宗教犯罪組織——如阿爾蓋達和其他組織——將會干預,這已經在秘密地發生,但將會變得公開。

然而,要揭露的是,站在最前面的無疑是以美國在幕後的德國政府,以及那些白痴的支持者,他們來自那些思考得很少的人,就像那些在思想上是新納粹的當權者一樣——實際上並沒有意識到這點——正如其他國家也是如此。而事實是,德國外交部長通過扭曲實際的真相並為澤連斯基做宣傳而在世界各地火上澆油,這是最後一根稻草。

當然,在烏克蘭戰爭中,不可能只談論一方,因為首先,美國應該為整個事情負責,因為如果不是因為其白痴和犯罪的欲望,俄羅斯永遠不會攻擊烏克蘭。所以,俄羅斯也參與到了烏克蘭戰爭的罪行,就像那些在烏克蘭製造災禍的白痴而兇殘的雇傭軍一樣,而美國也參與其中。這是一個實際上的事實,然而,對外界、大約50個國家的統治者和歡呼雀躍的民眾都隱瞞了,這些人有偏見,智力低下,並對在烏克蘭實際發生的事情一無所知。這50個左右的國家——以德國和美國為首——正在一起做的一切,在他們的低智商中甚至沒有懷疑美國只會在暗中推動其霸權計畫,進一步實現烏克蘭戰爭,這清楚地揭示了武器供應者及其支持者的愚蠢。而由於一場奇怪的世界大戰實際上正在以一種偷偷摸摸的方式進行——正是因為大約50個國家正通過美國的陰險向澤連斯基提供武器——這場戰爭可能還會公開化,因為中東的延續已經開始了,美國將干預其中,以及宗教政治謀殺組織,如阿爾蓋達,正如我已經說過的。然而,所有那些向澤連斯基提供武器或支持這點的白癡們顯然沒有意識到這點,而且還不自覺地、低智商地支持美國謀求霸權,甚至積極地幫助美國實現這個目標。這就像歐洲人用謀殺和誤殺征服了大洋彼岸的大國並把它變成了美國,無情地屠殺土著人民,幾乎到了滅絕的地步——就像西班牙人為了黃金在南美洲所做的那樣——而且剝奪了他們祖傳的本國公民身份,在第二個千年之初,又再「慷慨地」授予了給他們遙遠的後代。而事實是,當時無數的歐洲人通過軍事、謀殺、屠殺、誤殺、破壞、殲滅、滅絕等手段,把偷來的土地跨越海洋變成了美國——只要想想威廉.科迪別名水牛比爾屠殺水牛的行為,他主動和殺戮的狂熱使數百萬頭水牛被毫無意義地射殺,而使水牛群消失了,最後只剩下325頭。

另一個不爭的事實是,自美國誕生以來,其強烈的霸權妄想在世界各地興起,而美軍在世界各地進行干涉,而且並非一直都沒有戰爭。早在1754年至1763年的第一次世界大戰中——這場戰爭後來被否認了,只被稱為一場7年戰爭——美國就已經站在了對外國進行干預和戰爭的最前線,從那時起就一直如此,並在北約的掩護下持續到今天。這個殺戮組織由美國總統哈里.S.杜魯門創立,如今仍由美國主導——儘管是在幕後。而來自歐洲的移民對美洲土著人民所做的事情,當他們偷走土地並開始統治它時,這真的是最後一根稻草。

發動了屠殺印第安人的戰爭,而土著人民在針對他們的戰爭中被名副其實地屠殺,即印第安人,之後土著人民被剝奪了所有權利,並且在自己的國家實際上成為無國籍的人。最終直到在1924年才補救,在美國政府極力有系統地摧毀所謂的野蠻人的文化並消滅印第安人之後。但當英國人「征服」澳大利亞時,也發生了這種情況,把它變成了一個監獄島,而且剝奪了土著居民的所有權利,即Aborigines (注:對澳大利亞土著居民的侮辱性稱呼)——就像對美洲印第安人所做的那樣。Aborigines終於在1967年獲得公民權,但這還只是半成品。

關於對猶太人的仇恨,我們仍然要說的是,由於那些對澤連斯基友好的人的白痴行為,以及那些對美國友好的人——首先當然是美國本身和德國,然後是隨後的約50個其他國家任由擺佈——煽動對猶太教的仇恨,從而針對那些相信猶太教的人,而他們自己卻不知道,因為他們智力低下,因此無法進行邏輯、理解和理性的思考。這是因為澤連斯基是猶太人出身,他從世界各地乞求並接受武器,現在卻在做納粹做過的事,只不過這次是一個猶太信徒自己在納粹殘餘分子中煽動對猶太人的仇恨。這種陰險不僅是因為這個事實,即當權者——尤其是在德國——都白痴地、無意識地延續了納粹的態度,從而強烈地促進對猶太人仇恨的積累。但這些白癡實際上並不關心此事,因為他們無限的低智商不足以做到這點。

他們虛幻的思想不容任何邏輯、理解和理性,只有他們的權力成癮行為、暴力和奴役人民的狂熱傾向,在他們的低智力和權力欲望中,透過總是發明新的法律、禁令、指導方針、法規和條例等,以便在他們的權力欲望中淩駕於人民之上。而一切都是以這樣的方式發生的,即總是人民和公民個人必須自行承受,並為他們的行為承擔責任,並可能在一場荒謬的戰爭中喪生。

而那些不加思考的人民的參與者,他們隨後為不擇手段的統治者而戰,殺害那些他們不認識的人類同胞,那些他們既不認識也沒有對他們做過任何事情的人,這些參與者就像他們的統治者一樣都是智力低下、頭腦簡單。後者保持低調並躲在幕後,以免難堪,但恰恰是他們,作為整件事的罪魁禍首,他們才應該面對彼此並相互廝殺。但是,那些智力低下的人民卻簡單地任由有權有勢的政府欺壓他們,甚至可能為他們舔屁股,並為他們而死,因為他們的思想和性格與後者在根本上是相同的,在他們的本質存在(注:Wesens)深處裡,只要有一隻蝨子爬到他們的肝臟上,他們就會立即準備好暴力和殺戮。

好吧,這是必須再說一遍的,因為現在對猶太人的仇恨又再開始在世界上猖獗起來。這是愚蠢的,而且,自古以來就應該受到譴責,因為在這個框架內,即使在宗教信徒之間,一切都是以同樣的方式進行的,而且在某種程度上,現在仍在這樣做。現在,我前幾天告訴你的事情在以色列再次成為現實,即對猶太人的仇恨再次開始公開地傳播,這一次是因為一個名叫澤連斯基的瘋子、戰爭販子和戰爭狂熱者——他自己也是一個猶太信徒——正在激起世界上大約50個國家低智商和瘋狂的統治者,通過喚起同情並要求武器,以便能夠追求他對戰爭的熱情。所有這些國家的低智商統治者都在他的掌控之下,就像許多對真正發生的事情沒有察覺的民眾一樣。他們也沒有意識到美國是這一切的幕後黑手,以其瘋狂和應受譴責的霸權行為指揮著一切,並掩嘴笑著。也就是說,澤連斯基和所有統治者以及大約50個國家的部分民眾所做的,正是全世界所有受他們束縛的人對他們的期望。而我所說的現在正在通過哈馬斯發生,而且這是在中東和世界上即將發生的事情的實際開始的信號——從而瑞士遲早也將因其中立性的破壞而受到影響——這已無法被停止。哈馬斯,同樣,是一個殺戮組織,就像任何軍隊一樣,就像將再次公開活躍起來的阿爾蓋達一樣,而現在也將會直接針對美國。不幸的是,一切都將以一種不愉快的方式延續到未來,就像我與Sfath一起所知道和經歷的那樣,而這將無法被改變——至少如果理性不到來的話,這是不可能的。當武器被獲取並用於對付哈馬斯時,以色列將採取殘忍和犯罪的行動,就像美國人在上次世界大戰中對越南和納粹所做的那樣。因此,以色列同樣不會寬恕,並以哈馬斯同樣的方式行事,從而許多無辜的人也將因以色列的反抗而死亡,正如我和Sfath一起看到的那樣,甚至會有以色列公民死亡,但這將被撒謊地歸咎於哈馬斯。以色列將會像哈馬斯一樣無情地進行一次又一次的謀殺,並造成破壞和毀滅,結果是沒有參與其中的巴勒斯坦人民受苦受難。

TOPSHOT – (COMBO) This combination of pictures created on May 15, 2021 shows the Jala Tower (highest building) housing international media outlets in Gaza city controlled by the Palestinian Hamas movement, being hit by an Israeli air strike and collapsing on May 15, 2021. – Israeli air strikes pounded the Gaza Strip, killing 10 members of an extended family and demolishing a key media building, while Palestinian militants launched rockets in return amid violence in the West Bank. Israel’s air force targeted

不幸的是,這將是目前以色列巴勒斯坦戰爭的情況,因為地球上的人類大多數在其最深層的性格中都有如此邪惡的傾向,以至於一旦出現需要自衛的情況,在其自我保護行為立即殺人上就野蠻地不受控制。在大多數地球人中,對生命的責任感和他們性格的發展的看法是以這樣一種方式錨定的,即一旦出現自衛的情況,他們立即訴諸暴力和殺戮。不幸的是,通常,透過合法監護人的撫養以及由於缺乏自我教育,與生命相適應的學習根本沒有學到,或者只是以一種僅一半價值的方式學到,甚至更少,其結果是性格沒有正確地形成。因此,所有性格中的生命重要性都完全沒有發揮作用,被糟糕的心情、不受控制和錯誤的思想所支配,以及由此出現的糟糕感覺和由此產生的糟糕和邪惡情緒所支配,而這些轉而又產生了糟糕的感覺。這也意味著,我們沒有學會以正確的方式尊重和保護陌生人的生命,而只是通過輕率和毫無良心的殺戮和謀殺來保護我們自己的生命。然而,在這樣做的過程中,各種各樣的辯解和表象都發揮了作用,但所有這些都是無效的,因為從來沒有一個可以接受的理由來殺戮,也就是謀殺一個人類。因此,所有殺戮謀殺的方法都要消失,無論是死刑、戰爭中的殺戮和謀殺、在最激烈的時刻殺人和謀殺、出於利益、對財富的渴望、嫉妒、欲望、恐懼或快樂,以及出於自衛、報復、復仇或憐憫等等。但這恰恰是人類在他接受的教育或自我教育中沒有學到的,即他們在任何情況下都不應該殺人和謀殺,因為一切事物和任何事物都應該始終並通常以對生命肯定的邏輯來規範,伴隨清晰的頭腦和最高的理性。但地球上只有極少數人類這樣做,就真正的人類存在(注:Menschseins)而言,他們是真正值得這個名稱的真正人類,以及有意識地走在真正的人類存在(注:Menschsein)道路上的人類,他們認真地努力成為真正的人類,而且不殺戮也不謀殺,而是保護生命。

正如到目前為止所說的都適用於人類一樣,它也適用於人類一般對動物、生物、魚類和所有屬和種的活物的行為。當然,自古以來,這些東西都是人類食物的一部分,但這些「肉類供應者」應該受到讚賞和相應的對待,而不是輕視和折磨,而在它們的生命不可避免地結束時也是如此。正確的做法是,地球上的人類最終應該努力以一種可接受的自然方式養活自己,而如果必須是肉,那就應該是人工和健康地生產的,這樣動物、生物和其他生命形式等就不必被屠殺了。

Quetzal:

這很好,但這些願望將在很長一段時間內保持不變。

Billy:

我知道這點,因為目前為止,作為肉類替代品生產的東西都很低劣,甚至不接近真正的肉,此外,我知道當我和Sfath一起……

Quetzal:

好吧,你應該……

Billy:

……是的,當然,我已經想到此事了,這就是為什麼我也要加上我的點點。

Quetzal:

好,那麼我想和你談一些只有我們能聽的事情。在那之後,我會離開,並在我收到從Ptaah回覆的一切後再回來。直到……

10月11日,星期三,16:20

繼續

Quetzal:

我回來了。花的時間比我預期的要長一些。但Ptaah要我向你解釋一些事情,並代表他、Semjase、Asket、Florena、Bermunda和Yanarara向你問好。

Billy:

向你問好親愛的朋友,而且謝謝你回來,還有來自Ptaah和5個女孩的問候。

Quetzal:

當然,我漏了這麼做。——向你問好,Eduard,親愛的朋友。

Billy:

這很好,這也會發生在我身上。當你腦子裡有其他事情的時候,這種情況就會發生。

Quetzal:

所以你知道有時寬容處理是適合的。但聽聽Ptaah讀了Bernadette所寫的東西時是怎麼說的。他的評論如下,你可以在這裡聽聽。它不是很多,但對我來說似乎足夠有啟發性:

Ptaah abgehört(注:德語原文,「abgehört」一般可以譯作「竊聽」,亦可解作「細聽/聽診」的意思,不知道這裡確切的含義)

首先,我想說的是,這顯然是非常重要的,即它再次被公開地、明確地提到,並且非常清楚地表明,即我們與多年來在地球領空中被觀察到和看到其所謂不明飛行物的外來者沒有聯繫。我們實際上與外來者或他們的不明飛行物毫無任何關係,因此我們也沒有與駕駛這些飛行設備的外來者有任何形式的接觸,我們也沒有與他們有任何其他聯絡。

在欣維爾,當與我女兒Semjase的第一次接觸發生時,根據她的記錄,由於已經發生的事實,即各種教派人士非常認真地試圖說服Billy來說服我們Plejaren人作見證並承認我們是上帝的使者,所以應該把某些地球上的人帶到Erra,以便能夠生活在「神的國度」中並與耶穌基督在一起。第一個以這種方式出現的人是Anna和Karl Veit,他們與新聞機構「UFO新聞」有聯繫,他們也親身與Billy交涉,就像其他各種人士一樣。在建立接觸以來的所有這些年中,我們的永久記錄迄今已記錄了41起此類事件,其中無一例外地要求得到允許與我們接觸或被帶到我們的世界,就像Anna和Karl Veit顯然是出於狂熱的宗教原因那樣。

我還想提到的是,我們的設備也記錄了其他一些狂熱的宗教人士和他們的信仰的事件,同樣是在類似的背景下,針對Billy的生命和肢體的威脅,然而,他對此保持沉默——正如我們已經詳細地弄清的那樣。不同宗教團體的各種信徒試圖,有時非常密集地,透過他與我們接觸,並且試圖用絕對和完全不切實際的幻想和極其令人困惑的意識形態來向我們說話,例如關於所謂的「靈魂」 等等。這樣或那樣的人士也出現了,給Billy一大筆錢以迫使他向我們詢問某些技術和知識,特別是關於太空旅行和輻射武器及系統。然而,這些不僅僅是個人,而且有幾次是2或3人。曾經甚至有9個來自美國的人士,之後他們和其他人一起自殺了,就像在歐洲一個團體的其他人所做的一樣,只是因為他們荒謬的請求被拒絕了。另一方面,其他人則試圖透過訴諸法庭以及說謊和欺騙來實現他們的慾望,結果許多事情都受到了影響。然而,他們全部無一例外都是宗教團體的信徒,如天主教會和福音派教會的成員,以及循道衛理派、美國福音派、摩門教徒、神國度教會、基督教會、美國天堂之門、門諾派、新使徒教會、Bhagwan Rajneesh運動(注:也被稱為「奧修」)、阿南達瑪迦及其他。有一些人因為我們出現在中心或周邊地區而自殺。所說到的可能很重要,這就是我為什麼要提到它,這樣大家就能理解在我們出現在這裡的背後還發生了什麼,以及Billy還必須應對些什麼。

Quetzal:

Ptaah接著解釋說,關於他在開首解釋的內容,他是受委員會委託專門告訴你的,這樣它就會首先在你的網站明顯地提及。

Billy:

我們已經做了些類似的事情,但是我們可以添加所要求的東西。

Quetzal:

這會是正確的。但這裡我想讓你再讀一下Ptaah所說的很好的東西。Ptaah認為,所有這些都公開說一次是很重要的,這樣就能了解到背後發生的事情,為了防止真相被傳播開去。

Billy:

好,我能做到。

危險的思維遊戲

Bernadette Brand撰文

在中心這裡——在Billy的影響(注:Dunstkreis)下——核心小組成員直接面對有興趣的人、FIGU的朋友、被動成員和訪客在想的事情並不罕見。當然,這通常會出現在中心的訪客室,當各種事情被討論以及向值班的核心小組成員提出各種問題時,但作者的想法也會在信件和電子郵件中暴露。無論是那些所謂的接觸者想要和Billy談話並且認為他們有權親自和他談話,還是一些宗教信徒明顯地「情緒低落」,而當我們告訴他們上帝只是一個幻想的人物並且不存在,而是他們自己用自己的思想決定自己的命運,而且沒有「全能的上帝」能使一切安好時,他們在瞬間完全震驚地走神(注:abschalten)。如此這般,核心小組成員學到了很多關於人類和他們思考方式的知識,因為甚至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例如,一個名叫笹川的日本億萬富翁想用一大筆錢賄賂Billy, 以獲得某些優勢。當Billy告訴他,他不能被收買時,那個人立刻召集了他的隨從,而他們都立刻鑽進了他們昂貴的黑色豪華轎車,並從中心場地消失了,引擎轟鳴,再也沒有出現過。當然,這並不是唯一一次這樣的事件,但它大概是最明目張膽的一次,因為其他人也要求Billy帶他們去見他的接觸人,或者要求他為他們說情,因為他們想和Plejaren一起「旅行」。

一次又一次,Billy的話和他對創造學說的解釋得到證實,說人類以他們自己的思想把一切,甚至是最微小的、看似最不重要的東西都成為了自己,也產生了自己思考的後果。

這會發生,即人類,當他們非常強烈並無意識地專注於某一主題時,可以產生一種異象,然後從中提取出某些細節。不幸的是,他們隨後想像出一些伴隨的情況,這與實際的可能性和真相毫無關係,而只不過是由於無知或錯誤的想法和誇大的自我評估以及對自己能力的絕對高估而產生的幻想和想像。

在一個人的異象或冥想沉浸中,在自己身體之外的假象(注:Eindruck)總是毫無例外地產生於一種透過錯誤感知產生的想像,因為所討論到的人類是無意識並不受控制地處於冥想沉浸中的,而且(尚)無法控制它。如果意識實際上在身體之外,或能夠離開身體,那麼身體就會立即淪為死亡的犧牲品,因為其創造能量形式在它離開身體的那一刻就不能再賦予它生命。只要人類活著,人類的身體和創造能量形式就不可分割地連結在一起——從而真正的生命賦予(注:Belebung),也就是創造生命能量進入新的人體發生在受孕後的第21天。

所謂的超感官現象,例如所謂的瞬間移動或心靈遙感、門打開的聲音以及甚至感覺有人在房子裡,非常強烈的恐懼狀態,因為有人似乎在房間裡,但看不見,似乎盡可能地真實,但無法控制,而純粹是想像的,它們只不過是自我產物,透過無意識的自我影響來自行顯現,並控制一個人自己的現實,以使虛幻的異象、慾望和目標「成真」。這些甚至可以實際表現為聲響事件或聲音和噪音,甚至可以表現為有形的活動,例如隆隆聲、運動、椅子的移動、物體的挪動等,從而這些現象,變得可見,也可以被拍攝下來,例如「光球」等,也就是某些天然氣。這種感知不是真實的,而是在睡眠或清醒時透過無意識的想法、希望和慾望產生和顯現的假象(注:Eindrücke),這只能透過不受控制從而無意識的思考和不準確的感知產生, 或者,根據Billy所說,都是透過與現實無關和想像的思考而被迫產生的妄想和執念。

有些人類被假設沖昏頭腦,認為自己有一種視覺上的「天賦」,然後開始這樣解釋任何假象(注:Eindrücke),並完全脫離現實,而完全不受控制地屈服於這種妄想。不假思索地,他們接受了感官的幻覺、海市蜃樓、想像和幻想的表面價值,還認為自己是偉大和有能力的,因為他們只是相信那據說向他們「顯現」(注:offenbart)的東西是由於他們想像中的「更高能力」(注:höheren Fähigkeiten)而產生的,而應該被認真對待。不幸的是,他們沒有反思現實,也沒有質疑他們在妄想中產生的「能力」,沒有按照理性判斷一切,然後他們開始有意識地無意識地造成這樣的欺騙,並試圖不惜一切代價去發現其中更深的意義,或賦予這些想像更深的意義。他們開始漫不經心地、非理性地、有意識地無意識地、粗心地玩弄他們意識力量的健康,盡其所能從他們的無意識和潛意識中提取信息和脈衝,並影響其工作,因為他們幻想著他們可以影響這些層面,透過其——通常非常少或甚至不存在——邏輯或者他們不得不將之帶到「正確的道路」上。

在這種情況下,同樣,它們絕不是真實的異象,而是無意識地引起的想像、幻覺、幻想或不受控制的睡眠或清醒的夢,這些都是由於真正的想像或處理過程的脈衝而產生的。然而,通常來說,它們只不過是妄想和執念。彩色假象(注:Farbeindrücke)也可以發揮重要作用,並完全地混淆感知。

根據Billy所說,真正的異象是極為罕見的,而且幾乎從未發生過。其他一切,如已解釋的,都是夢、想像、幻覺、幻想、妄想或慾望,它們是由於錯誤、與現實無關的思考和無意識地引導思想而發生的,也可以在清醒狀態下引起, 當人類有意識地強迫地朝這樣的方向思考,然後無意識地產生出這樣的假象(注:Eindrücke)。換句話說,它們只不過是基於非現實的幻想。

因為真正的異象是如此罕見,以至它們通常一生中最多出現一次,而且,單獨地自行顯現,去研究它們更詳細的顯現形式(注:Erscheinungsformen)是絕對無意義的,因為這只會導致新的誤解和想像。

明顯地,所有這類「實驗」都是極度危險的遊戲,有些人類只是為了好玩或為了變得偉大。顯然,這些人類都沒有意識到,他們正在粗心並漫不經心地玩弄他們意識的健康及其相關狀態,這可能會讓他們比他們想像的更快地進入精神病院,因為他們完全地失去了對他們有意識的思考的控制,這最終可能導致完全痴呆(注:Verblödung)。

如果人類能夠觸及到有意識思考以下的層面,那麼自然或創造能量會確保,他們也能有意識地使用這些層面。然而,情況並非如此,因為這些層面都是十分重要的調節器,確保人類的意識保持健康,並確保他們不會被不必要或有害的資訊淹沒。正是因為無意識和潛意識的功能對意識的健康如此重要,所以人類絕對有必要不要玩弄它們,也不要試圖接觸它們。

這些思維和感知遊戲都是絕對要避免的。人類應該只轉向有用的真正事實,並保持別讓他的雙手即他的思想和空想碰這樣的幻想。

上述現象之所以會發生,只是因為感知到這些事物的人類已經在很大程度上失去了對他們自己在這方面的思維的控制,而妄想症狀已經在他們身上變得明顯,這形成了其自身的勢頭(注:Eigendynamik),並不再允許獨立的、事實的思考。只有一種方法可以使一個人擺脫這種狀態,那就是不單要忽視這些現象,而且要立即有意識地把它們當作幻想來拒絕,而轉向現實,並學會真正有意識和獨立地思考。

許多人類都犯了極其危險的思考錯誤,那就是他們想當然地認為,透過開玩笑地對待妄想和執念,或者任由它們自由地流動,就能加速它們的消散。然而,這種方法只意味著他們為已經存在的妄想提供食物,並繼續「餵養」它們,直到它們發展出一種其自身的勢頭,那是絕對無法控制的,再也無法以任何方式控制。

這些現象的起因是絕對毫無意義的,完全取決於錯誤、妄想以及依賴信仰的思考。唯一重要的事情是要採取一條真正與這些現象戰鬥的道路,那就是無視之道。在這條道路上,妄想的問題被移交給更深層的意識——確切地說,是無意識和潛意識——它們會清除有意識地引起的現象,並及時完全地分解它們,但它們只有在不受干擾的情況下才能成功地做到這點。而只有這樣,當他從他的思想中除去並驅逐那些使他著迷的不現實時,作為一個人類,他才會成為一個實際思想者,也就是現實思考者。

如果沉迷於病態地無意識地產生的想像意義上的幻想,這不僅會導致現實的絕對喪失,而且會導致健康人格或健康思考的喪失,被這些幻想絕對地、不可分割地封閉住。

此外,希望透過冥想將自己從想像、妄想和執念中解放出來是絕對虛幻的,只不過是脫離現實的純粹一廂情願。冥想的前提是,冥想者的思想總是建立在現實的基礎上,即他或她不會在他或她的思想中建立任何幻想、妄想或幻覺,肯定不是那些與富有想像力的幻想以及通常誇大的期望有關的東西。冥想的教導要求任何無關的想法——這裡指的是不屬於冥想或沉思目的的想法——應該被不斷地推到一邊並忽略掉,這並非偶然。

冥想及其成功遠不如人類連同他們的錯誤期望想像那麼巨大,因為通常他們甚至沒有注意到冥想的成功,而這可能迅速快地發生。此外,人類通常甚至沒有注意到他們處於冥想的專注狀態,因為他們完全專注於冥想或他們的集中練習,這最多只能導致他們認為他們不再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但這與這個事實無關,即他們認為他們在身體之外(注:應該是指所謂的「出體」或「靈魂出竅」之類),這是純粹的妄想,而且在現實中是絕對不可能的。即使冥想者認為他沒有集中注意力,而且無法進行「像樣的」冥想,情況也不一定如此,因為由於集中練習,某些感知可能會「轉移」,這就是為什麼,例如,時間感可能會受到干擾或不再存在。除此之外,最好不要進行任何形式的冥想,直到已經發生的妄想和幻想被完全地、絕對安全地克服,沒有相應的跡像或「體驗」再被注意到,並且你自己有意識的思考已經真正回到現實,而所謂的「超感官體驗」的信念已經完全消失。過早開始冥想練習對意識的健康和思維的平衡狀態是非常危險的,而且絕對地適得其反。

現在,就祈禱而言,這些祈禱毫無例外地是致予自己個人的,而不是某些「更高的力量」、「親愛的上帝」、諸神、天使、保護力量、惡魔等,而只是致予一個人自己的意識。祈禱總是一種自我對話,並直接致予一個人自己的意識,其意義和目的是激活一個人自己的無意識形式,以便它們給意識相應的理智和邏輯脈衝,而祈禱的人類無意識地有意識地根據祈禱的內容接受和處理,並隨著時間的推移,然後也開始在日常生活中實施。人類首先無意識地根據他意識的形式的脈衝來定向自己,隨著時間推移,導致他慢慢地注意到它們,直到他最終非常具體地、有意地評估它們,並為了他自己和他的人類同胞好而使用它們。這樣——透過定期進行邏輯和有用的自我反省——也可以逐漸使自身和自己的思考從各種錯誤的思考中解脫出來,從對信仰、幻想、自負的依賴以及從妄想和執念中解脫出來。然而,經過長期的努力——不能期望快速改變,因為錯誤的思考方式通常已經成為一種習慣,所以非常根深蒂固——人類可以找到一種健康的、基於現實的、完全沒有信仰的思考和生活方式,而不必繼續緊挨著錯誤的思考方式、自負、幻想和虛假的一廂情願的思想。

Nokodemion的七種精神教導祈禱

(自我對話——由上一位Henok所創)

1) 通過我的意識的力量,僅以我的思維和我的理性,我對我的知識、真理、能力、愛和誠實無所不能。

2) 僅我的力量在我內心傳播,而沒有其他,所以我總是察覺到我自己的想法和感受,並展開和使用我的知識、我的智慧和我的能力,從而將我內心的一切引向真愛、自由、和諧與和平。

3) 我意識的力量對我來說是一種決心,所以我為了我自己好,為了我的思想、感覺、心智和身體而使用它。

4) 每天我都展開並運用我的意識力量,讓它不斷地在我身上工作,並讓我面對自己的無知,從而我用愛、同情、理解和理性來滋養我的知識和智慧。

5) 通過我意識的力量,我認識到我自身的錯誤,並改正它們,避免犯新的錯誤,這樣就不會阻礙我的發展和進步。

6) 我的意識的力量讓我辨認到錯誤的教導、錯誤的思考方式還有信仰成癮的一切危險,以及有害的資訊和世俗的東西,並避開它們。

7) 通過我意識的力量,甚至我的思維和理性我都很強大,而且通過我意識的全能,我時刻察覺到我的力量、能力、平靜和知識,以及我的智慧、愛與和諧,而我控制著一切。

韌性和毅力

Bernadette Brand撰文,瑞士

早就知道,Billy的電腦工作一直受到來自未知領域的干擾,而且他的工作一直受到各種可想像到的攻擊。這些破壞性行動的原因只有一部分是已知的,已知的部分是宗教教派的擺動波,它們通常起源於地球人類的宗教教派思想,而人類屬於哪個支派是完全無關的。單信仰本身而已——無論是宗教的還是世俗的——就是有害的,而且帶來或引發毀滅性的後果。人類所沒有意識到的——以及無論如何信徒們所放置於荒謬幻想中的東西——是這樣一個事實,即這些擺動波,如果它們足夠強大,肯定可以發展出它們自己的動力或它們自己的生命,它們實質上可以自行決定「攻擊」誰、哪裡、什麼時候、以什麼樣的力量及以什麼形式。

因為由近340名科學家組成的Plejaren-Sonian「團隊」,在經過40多年的研究和搜索後才探測到這些力量,很明顯,到目前為止,無法或幾乎無法以某種方式控制這些擺動波——其強度和力量是由全部有信仰的地球民眾無意識地建立起來的,這已經在20多年的研究中得到了明確確定——以某種方式控制住。因為這些擺動波是由人類各種各樣的信仰教派思想的總和所形成的,也可以由此展現其實際的力量,這點只會是合乎邏輯的,即人口過剩增長越多和變得越猖獗,它們就越強大和越有力量,正如他們的信仰忠誠那樣。當然,同樣合乎邏輯的是,這些力量並不針對自己的同類,也就是說,不針對這樣的信仰,而是如此,即它們在任何形式的信仰遭到反對以及通過列舉現實和真理的事實而將其曝光為謊言和欺騙的灌輸而使其變為荒謬的地方生效。Billy在他的整個思考和行為方式中完全沒有任何信仰,因此他是激發這些力量和擺動波的催化劑,可以這麼說,或者觸發它們的影響,因為他體現了正面的反極。

然而,把Billy的電腦工作中發生的所有現象都完全歸疚於這些力量也是不合適的,因為肯定有其他技術性質的可能性可以被干預。然而,我們無法確定這些來源,就像我們無法確定攻擊Billy及其工作的惡意擺動波一樣,由此他無助地曝露在其中。

這些攻擊並不局限於那些已經提到的例子,以及在2021年5月5日的第770次接觸對話(《Pleiadian-plejarische接觸報告》,卷19,318頁)中指出的。感謝Plejaren研究人員的幫助,如前所述,他們處理了這些現象,在寫作過程中的干預已經得到了一些改進,因此寫作過程中的攻擊不再有如此極端的影響。然而,作為交換,其他形式的惡意嘗試已經出現,以一種完全不可預測和無法控制的方式自行顯現出來,並沒有使Billy和涉及的核心小組成員的工作變得更容易,因為每個人都必須時刻保持高度警惕,以便發現每一文本的錯誤。事實是,在Billy寫的所有東西中,無論是文章、接觸報告、書籍手稿等,總是有一些干預,它們往往是很難發現的,因為,例如,在一句簡單的句子中,缺少了個別但重要和有意義的單詞,或者一些句子不完整或完全扭曲。通常,往往如此,即引入的錯誤乍一看是無法識別的,因為改變後的句子確實說得通,但不再表達所說的內容,例如,在接觸期間所說並由Billy回憶起來的,但往往恰恰是相反的。然而,整個章節也可能出現多次,並在較長的文本中廣泛分佈,或者整個或部分章節被刪除,然後就這樣丟失了,還有整個章節的。還觀察到的是,出現多次的部分並不相同,但每次都與其他章節略有不同,這並沒有使整個事情變得更容易。

同樣值得注意的是,當提到宗教或宗派主題時,或者例如,當提到烏克蘭戰爭的情況和事實時,篡改的干預更頻繁地發生,同樣,關於人口過剩的評論和事實也是經常出現的錯誤「熱點」。當然,對創造能量學說的任何解釋也不是沒有影響的。綜合而言,可以說,所有那些能夠喚醒或激活人類思考,並創造清晰以及賦予真理其地位的話題都被優先攻擊和篡改。不僅在寫作過程中會出現錯誤,而且幾乎每天都有文字直接從螢幕上消失的情況發生,也就是從電腦中,當它們被輸入時。Billy的文字不僅在他的伺服器上短時間間隔保存,而且還在單獨的備份中,以及在電腦自己的時間機器中自動保存,它也自動記錄他每個短時間間隔所寫的一切內容,因此他的所有工作都被保存了幾次。但這並不能保證他的工作會被保存下來,因為他所寫的東西不僅會從屏幕上消失,同時也會從其他存儲媒介上消失,這種情況並不少見,因此,既無法在電腦本身中找到,也無法在伺服器上找到,也無法在時間機器中找到,也無法在備份中找到,因為它在任何地方都消失得絕對無法檢索。說到檢索已保存的文本:這種情況也很常見,即文本沒有「消失」,而是簡單地存儲在一些完全不同的地方,而它不屬於這個地方,這導致每個情況下都需要進行複雜且耗時的搜索,因為Billy也無法依靠這個事實,即指定的文件名不受干擾。此外,新的和非常奇怪的干擾一次又一次地出現,這實際上永遠不可能是電腦干擾,但可以由坐在Billy旁邊工作的證人證實,並且可以證明一切。也可以絕對排除由他引發的某些操縱異常的可能性,因為這些就是這樣突然地出現——而且是在證人面前出現。甚至,他突然無法打開他自己寫的東西,並出現一條訊息,說他沒有權利這樣做,並需要得到一定的許可。

最初,Billy將用於初校的文字儲存在伺服器上的一個特定資料夾中,然後在那裡將其「撿起」進行更正,並隨後以一個修改過的檔案名稱再次儲存在同一資料夾中。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這個簡單的程序不得不被放棄,因為當修改過的文本被保存回去時,要不修改的內容「丟失」了,要不文件中出現了以前沒有的新錯誤,要不Billy無法在文件夾中「看到」修改過的文本,雖然它們確實存在於此,這經常導致討論和騷動。作為第一步措施,修改後的文字隨後「隱藏」到其他資料夾中,這在短時間內是非常有用的,並帶來了預期的成功。然而,由此獲得的寬慰和快樂是短暫的,因為不久後同樣的事情又如之前般發生了。Billy無法「看到」修正過的著作,因此無法打開和控制它。

所以,事不宜遲,我們把要修正的著作複製到資料隨身碟上,然後把這個隨身碟來回傳送。這在很長一段時間內都很順利,直到出現了新的問題,例如Billy無法將資料複製到隨身碟上,因為傳輸媒體沒有顯示在他的電腦上,當然,這不僅僅是一個資料隨身碟的問題,而是連續幾個都如此。或者他把資料複製到一個資料隨身碟上,卻無法被另一台需要用來修改文字的電腦辨識。或者,複製到隨身碟上的資料在複製過程中被改變了,所以到達校核人員那裡的文件包含了一個篡改過的文本,而不是實際儲存在Billy電腦裡的文本。然而,也有可能是文本被正確地複製到Billy的隨身碟上並沒有改變——當Billy再次檢查傳輸媒體上的文本時,在場的證人可以證實這一點——但在下載到另一台要用來修改著作的電腦時,卻顯然被修改或更改了。與此同時,每個與Billy交換隨身碟的人在傳送之前都會再次檢查隨身碟,以確保文字也確實在傳輸媒介上,並且它們都可以打開和閱讀。這是必要的,因為它發生如下,即Billy可以下載一個文件,但不能打開它,因為他得到一個訊息,指該文件是受保護的,而他沒有訪問授權,或者一個訊息立即出現在他的屏幕上告訴他,該檔案是受複製和寫入保護的,雖然並非如此而且它可以被打開,資料下載和編輯在其他電腦上都沒有任何問題。舉個例子,就在幾天前,Billy在他的螢幕上看到了這樣的一則訊息,並向當時在場的Natan尋求幫助。Natan在電腦方面一點也不笨,他首先嘗試了所有可能的技巧來打開文件或停用訊息都沒有成功,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成功,直到突然間,在沒有任何操作或鍵盤輸入的情況下,訊息從螢幕上消失了,文件可以再次打開和編輯,好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一切都很正常。

處理這樣的情況,通常一天發生幾次,需要難以置信的韌性和巨大的毅力,尤其是Billy,除了他需要超人的耐心外,例如,他必須一遍又一遍地查閱接觸報告或它們的一部分以檢查其正確性。幾乎所有其他人,如果每天都面臨哪怕是一點點類似的困難,早就會沮喪地把他們的電腦丟出窗外,並放棄整件事。Billy不是這樣的:他就是保持工作,並從頭再來,儘管顯而易見整個討厭的事情是如何「激怒」他的,然後他問這些攻擊、干預、錯誤和現象是如何產生的,當然沒有人能回答他。對於那些在邊緣接觸到它的那些人來說,這也是一個挑戰,因為他們也需要更多的注意力、責任感、耐心和毅力,即使遠不及Billy的程度。

值得一提的是,當Billy在他的舊打字機上打地址等時,也經常發現單詞中出現錯誤的字符,就像他必須用手寫東西一樣,因為即使在那裡,外來的能量和力量也會產生影響,因此錯誤的字母和數字等會在其間觸發。

Quetzal:

你都讀完了嗎?——那麼?

Billy:

這些全都是正確的,正如Bernadette寫的那樣。我想我不需要多說了。但我確實想對這個對我提出的問題說些什麼,我認為我以這種方式回答這個問題很重要,即在與你交談時,正如我在那位女士給我打電話時告訴她的那樣。透過這種方式,我認為我的答案也可以為許多其他人提供資訊。此外,我認為你也可以加上一句。

Quetzal:

如果有必要的話,那麼我會評論。

Billy:

好,這有一個問題,動物是否也有類似人類的記憶,而對此我也有以下的要說,這不僅是我從Sfath那裡學到的,也是我在生活中親身經歷和體會到的。我清楚而明確地確定、體驗和了解到,不僅所有屬和種的動物(注:Tiere,專指哺乳動物)都有出色而深刻的記憶,而且植物、所有生物和其他生命形式也都有。當然,我無法確定數以百萬計的屬和種都是如此,但在Sfath的幫助下,我體驗到不僅動物根據牠們的屬或種有不同的記憶形式,而且所有的生物、所有的植物和所有其他生命形式,小到最細小的微生物。動物形式——這只包括哺乳動物——有一種記憶的形式,那與實際的、確定的部分有意識的思考形式相聯繫,因此也與一種感覺形式相聯繫,但也與一種本能的意識相聯繫,與人類相似,因此也有一種良好的部分有意識的判斷,同樣也有一種部分有意識的學習,因此也有一種記憶的能力。另一方面,在生物(注:Getier,哺乳動物之外的小動物)身上,一切都很大程度上基於本能,因此,記憶也以這種方式起作用,並根據物種和種類進行定位,因此,這裡也有著我們人類無法調查的多樣性。這同樣適用於所有其他的生命形式,它們大部分只是以衝動的方式活著和反應,例如活物(注:Lebewesen),基本上屬於所有屬和種的植物領域,以及昆蟲、蠕蟲、毛蟲、蛆甚至於微生物。

關於人類的記憶有什麼還要說的是,這與所有的知識都儲存在創造生命能量塊中這一事實無關,因為大腦純物質上的功能被設計為儲存生命記憶要素,並作為一個整體形成生命體即整個生物有機體的記憶,以及性格、行為、倫理道德等的高低價值觀。這些價值觀是透過教育和自我教育,從而透過學習形成的,而它們作為價值觀以及非價值觀儲存在物質大腦中,決定了人類的世俗存在,從而決定了他的行為和身體上記憶的智慧。這是從創造生命能量中分離出來的,儲存在其自身所學習到的真正和真實的知識中,當它以意識的形式在下一個人格中工作時,它會不可阻擋地擴展它。因此,儲存在創造生命能量其自身中的東西,相當於專門只儲存進化價值的創造能量記憶,因此,新的人格不會以任何負面形式受到其意識所累,並且可以根據既定的意識知識的既定狀態進一步發展。然而,就進一步發展而言,決定性的是教育的措施和種類,以及絕對不可或缺的自我教育。這就是我想解釋的。

Quetzal:

你詳細的回答其實涉及到創造能量理論的一個非常重要的因素。

Billy:

就是這樣,確是如此,畢竟,我的任務就是把這點教給地球上的人類。

Quetzal:

當然,但現在我還有些別的事情要跟你討論,不過,這必須只能我們兩個知道。

Billy:

那麼就這樣。——涉及到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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